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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书·沈演之传》原文及翻译3篇(完整文档)

时间:2023-05-25 17:15:08 来源:网友投稿

《宋书·沈演之传》原文及翻译1  沈演之字台真,吴兴武康人也。演之年十一,尚书仆射刘柳见而知之,曰:“此童终为令器。”家世为将,而演之折节好学,读《老子》日百遍,以义理业尚知名。袭父别爵吉阳县五等侯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宋书·沈演之传》原文及翻译3篇(完整文档),供大家参考。

《宋书·沈演之传》原文及翻译3篇(完整文档)

《宋书·沈演之传》原文及翻译1

  沈演之字台真,吴兴武康人也。演之年十一,尚书仆射刘柳见而知之,曰:“此童终为令器。”家世为将,而演之折节好学,读《老子》日百遍,以义理业尚知名。袭父别爵吉阳县五等侯。郡命主簿,州辟从事史,西曹主簿,举秀才,嘉兴令,有能名。元嘉十二年,东诸郡大水,民人饥馑,吴义兴及吴郡之钱唐,升米三百。以演之及尚书祠部郎江邃并兼散骑常侍,巡行拯恤,许以便宜从事。演之乃开仓廪以赈饥民,民有生子者,口赐米一斗,刑狱有疑枉,悉制遣之,百姓蒙赖。

  转别驾从事史,深为义康所待,故在府州前后十余年。后刘湛、刘斌等结党,欲排废尚书仆射殷景仁,演之雅仗正义,与湛等不同,湛因此谗之于义康。尝因论事不合旨,康变色曰:“自今而后,我不复相信!”演之与景仁素善,尽心于朝廷,太祖甚嘉之,以为尚书吏部郎。

  十七年,义康出籓,诛湛等,以演之为右卫将军。景仁寻卒,乃以后军长史范晔为左卫将军,与演之对掌禁旅,同参机密。二十年,迁侍中,右卫将军如故。大祖谓之曰:“中领卫,望实优显,此盖宰相便坐,卿其勉之。”上欲伐林邑,朝臣不同,唯广州刺史陆徽与演之赞成上意。及*,赐群臣黄金、生口、铜器等物,演之所得偏多。上谓之曰:“庙堂之谋,卿参其力,*此远夷,未足多建茅土。廓清京都,鸣鸾东岱,不忧河山不开也。”二十一年,诏曰:“总司戎政,翼赞东朝,惟允之举,匪贤莫授。侍中领右卫将军演之,清业贞审,器思沈济。右卫将军晔,才应通敏,理怀清要。并美彰出内,诚亮在公,能克懋厥猷,树绩所莅。演之可中领军,哗可太子詹事。”晔怀逆谋,演之觉其有异,言之太祖,晔寻事发伏诛。迁领国子祭酒,本州大中正,转吏部尚书,领太子右卫率。虽未为宰相,任寄不异也。

  (节选自《宋书·沈演之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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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书·沈演之传》原文及翻译3篇(扩展1)

——《宋书·傅亮传》原文及翻译3篇

《宋书·傅亮传》原文及翻译1

  傅亮,字季友,北地灵州人也。祖成,司隶校尉。父瑗,以学业知名,位至安成太守。瑗与郗超善,超尝造瑗,瑗见其二子迪及亮。亮年四五岁,超令人解亮衣,使左右持去,初无吝色。超谓瑗曰:“卿小儿才名位宦,当远逾于兄。然保家传祚,终在大者。”亮博涉经史,尤善文词。初为建威参军,桓谦中军行参军。桓玄篡位,闻其博学有文采,选为秘书郎,欲令整正秘阁,未及拜而玄败。义旗初,丹阳尹孟昶以为建威参军。义熙元年,除员外散骑侍郎,直西省,典掌诏命。转领军长史,以中书郎滕演代之。亮未拜,遭母忧,服阕,为刘毅抚军记室参军,又补领军司马。七年,迁散骑侍郎,复代演直西省,仍转中书黄门侍郎,直西省如故。高祖以其久直勤劳,欲以为东阳郡,先以语迪,迪大喜告亮。亮不答,即驰见高祖曰:“伏闻恩旨,赐拟东阳,家贫忝禄,私计为幸。但凭廕之愿,实结本心,乞归天宇,不乐外出。”高祖笑曰:“谓卿之须禄耳,若能如此,甚协所望。”会西讨司马休之,以为太尉从事中郎,掌记室,以太尉参军羊徽为中书郎,代直西省。

  永初元年,迁太子詹事,中书令如故。以佐命功,封建城县公,食邑二千户。入直中书省,专典诏命。以亮任总*,听于省见客。神虎门外,每旦车常数百两。初,文笔皆是记室参军滕演;北征广固,悉委长史王诞;高祖登庸之始,表策文诰,皆亮辞也。二年,亮转尚书仆射,中书令、詹事如故。明年,高祖不豫,与徐羡之、谢晦并受顾命,给班剑二十人。初,奉迎大驾,道路赋诗三首,其一篇有悔惧之辞。亮自知倾覆,求退无由,又作辛有、穆生、董仲道赞,称其见微之美。元嘉三年,太祖欲诛亮,先呼入见,省内密有报之者,亮辞以嫂病笃,求暂还家,遣信报徐羡之,因乘车出郭门,骑马奔兄迪墓。屯骑校尉郭泓收付廷尉,伏诛,时年五十三。

  (摘编自《宋书》列传第三徐羡之、傅亮、檀道济部分)


《宋书·沈演之传》原文及翻译3篇(扩展2)

——《宋书·刘粹传》原文及翻译3篇

《宋书·刘粹传》原文及翻译1

  刘粹,字道冲,沛郡萧人也。粹家在京口,少有志干,初为州从事。高祖①克京城,参建武军事。从*京邑,转参镇军事,寻加建武将军、沛郡太守,又领下郑太守,复为车骑中军参军。从征广固,战功居多。以建义功,封西安县五等侯。军还,转中军谘议参军。卢循逼京邑,京口任重,太祖时年四岁,高祖使粹奉太祖镇京城。转游击将军,迁建威将军、江夏相。

  卫将军毅,粹族兄也,粹尽心高祖,不与毅同。高祖欲谋毅,众并疑粹在夏口,高祖愈信之。及大军至,粹竭其诚力。事*,封浚阳县男,食邑五百户,母忧去职。俄而高祖讨司马休之,起粹为宁朔将军、竟陵太守,统水军入河。明年,进号辅国将军。永初元年,以佐命功,改封建安县侯,食邑千户。

  景*二年,谯郡流离六十余家叛没虏,赵灵、秦刚等六家悔倍,还投陈留襄邑县,顿谋等村。

  粹遣将苑纵夫讨叛户不及,因诛杀谋等三十家,男丁一百三十七人,女弱一百六十二口,粹坐贬号为宁朔将军。时索虏②南寇,粹遣将军李德元袭许昌,杀魏颖川太守庚龙,斩魏征虏将军、广州刺史司马世贤,传首京都。

  太祖即位,迁使持节,督雍、梁、南北秦四州,荆州之南阳、竟陵、顺阳、襄阳、新野、随六郡诸军事,征虏将军,领宁蛮校尉、雍州刺史、襄阳新野二郡太守。在任简役爱民,罢诸沙门二千余人,以补府吏。元嘉三年吐谢晦遣粹弟车骑从事中部道济龙骤将军沈敞之就粹良陆道向江陵。粹以道济行竟陵内史,与敞之及南阳太守沈道兴将步骑至沙桥,为晦司马周超所败,士众伤死者过半,降号宁朔将军。初,晦与粹厚善,以粹子旷之为参军。粹受命南讨,一无所顾,太祖以此嘉之。

  晦遣送旷之还粹,亦不害也。

  明年,粹卒,时年五十三。追谧安北将军,本官如故。

  (节选自《宋书·列传五》,有删改)

  [注]①高祖:指南朝宋高祖刘裕。②索虏:南北朝时,南朝对北朝的蔑称。


《宋书·沈演之传》原文及翻译3篇(扩展3)

——《宋书·王懿传》原文及翻译3篇

《宋书·王懿传》原文及翻译1

  王懿,字仲德,太原祁人。自言汉司徒允弟、幽州刺史懋七世孙也。祖宏,仕石季龙;父苗,仕苻坚,皆至州刺史。

  仲德少沉审,有意略,事母甚谨,学通阴阳,精解声律。苻氏之败,仲德年十七及兄睿同起义兵,与慕容垂战。败,仲德被重创走,与家属相失。路经大泽,困未能去,卧林中。有一小儿青衣,年可七八岁,骑牛行,见仲德惊曰:“汉已食未?”仲德言饥,小儿去,须臾复来,得饭与之。食毕欲行,而暴雨莫知津径。有一白狼至前,仰天而号,号讫衔仲德衣,因渡水,仲德随后得济,与睿相及。度河至滑台,复为翟辽所留,使为将帅。积年,仲德欲南归,乃弃辽奔泰山。辽追骑急,夜行忽见前有猛炬导之,乘火行百许里以免。

  因至姑孰投桓玄。值玄篡,见辅国将军张畅,言及世事。仲德曰:“今之起者恐不足以济大事。”元德果劲有计略,宋武帝甚知之,告以义举,使于都下袭玄。仲德闻其谋,谓元德曰:“玄无远虑,好冒夜出入,今取之正须一夫力耳。”事泄,元德为玄诛,仲德窜走。会义军克建邺,仲德抱元德子方回出候武帝。帝于马上抱方回,与仲德相对号恸。追赠元德给事中,封安复县侯,以仲德为镇军中兵参军。

  武帝欲迁都洛阳,众议咸以为宜,唯仲德曰:“今暴师经载,士有归心,故当以建邺为王基。”帝深纳之。元嘉中,到彦之北侵,仲德同行。魏弃河南,司、兖三州*定,三军咸喜,而仲德有忧色,曰:“诸贤不谙北土情伪,必堕其计。”诸军进屯灵昌,魏军于委粟津渡河,虎牢、洛阳并不守。彦之闻二城并没,欲焚舟步走。仲德曰:“今贼去我犹自千里,滑台尚有强兵。若便舍舟,士卒必散。”乃回军沿济南历城步上,焚舟弃甲,还至彭城。仲德坐免官。寻与檀道济救滑台,粮尽乃归。自是复失河南。

  九年,又为徐州刺史。仲德三临徐州,威德著于彭城。立佛寺,作白狼、童子像于塔中,以在河北所遇也。进号镇北大将军。卒,谥曰桓侯。亦于庙立白狼、童子坛,每祭必祠之。


《宋书·沈演之传》原文及翻译3篇(扩展4)

——《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原文及翻译赏析3篇

《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原文及翻译赏析1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注释 黄鹤楼:*著名的名胜古迹,故址在今湖北武汉市武昌蛇山的黄鹄矶上,传说三国时期的费祎在此登仙乘黄鹤而去,故称黄鹤楼。原楼已毁,最新一次修葺黄鹤楼,峻工于1985年。孟浩然李白的好朋友。之:到达。广陵:即扬州。

  故人:老朋友,这里指孟浩然。其年龄比李白大,在诗坛上享有盛名。李白对他很敬佩,彼此感情深厚,因此称之为“故人”。

  烟花: 形容柳絮如烟,鲜花似锦的春天景物。下:顺流向下而行。

  碧空尽:在碧蓝的天际消失。尽:没了,消失了。

  碧空:一作“碧山”。陆游的《 入蜀记》云:“八月二十八日访黄鹤楼故址,太白登此楼送孟浩然诗云:‘孤帆远映碧山尽,惟见长江天际流。’盖帆樯映远,山尤可观,非江行久不能知也。”

  唯见:只看见。天际流:流向天边。天际:天边。

  辞:辞别。

  译文 老朋友在黄鹤楼与我辞别,在鲜花烂漫的三月去往扬州。孤帆的影子远去,在碧空中消逝,只看见浩浩荡荡的长江向天边流去。

  赏析 这首送别诗有它特殊的情味。它不同于王勃《送杜少府之任蜀州》那种少年刚肠的离别,也不同于王维《渭城曲》那种深情体贴的离别。这首诗,表现的是一种充满诗意的离别。其所以如此,是因为这是两位风流潇洒的诗人的离别,还因为这次离别跟一个繁华的时代、繁华的季节、繁华的地区相联系,在愉快的分手中还带着诗人李白的向往,这就使得这次离别有着无比的诗意。

  李白与孟浩然的交往,是在他刚出四川不久,正当年轻快意的时候,他眼里的世界,还几乎像黄金一般美好。比李白大十多岁的孟浩然,这时已经诗名满天下。他给李白的印象是陶醉在山水之间,自由而愉快,所以李白在《赠孟浩然》诗中说:“吾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红颜弃轩冕,白首卧松云。”这次离别正是开元盛世,太*而又繁荣,季节是烟花三月、春意最浓的时候,从黄鹤楼到扬州,这一路都是繁花似锦。而扬州,更是当时整个东南地区最繁华的都会。李白是那样一个浪漫、爱好游览的人,所以这次离别完全是在很浓郁的畅想曲和抒情诗的气氛里进行的。李白心里没有什么忧伤和不愉快,相反地认为孟浩然这趟旅行快乐得很,他向往扬州,又向往孟浩然,所以一边送别,一边心也就跟着飞翔,胸中有无穷的诗意随着江水荡漾。在一片美景之中送别友人,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美景令人悦目,送别却令人伤怀,以景见情,含蓄深厚,有如弦外之音,达到使人神往,低徊遐想的艺术效果。

  “故人西辞黄鹤楼”,这一句不光是为了点题,更因为黄鹤楼是天下名胜,可能是两位诗人经常流连聚会之所。因此一提到黄鹤楼,就带出种种与此处有关的富于诗意的生活内容。而黄鹤楼本身,又是传说仙人飞上天空去的地方,这和李白心目中这次孟浩然愉快地去扬州,又构成一种联想,增加了那种愉快的、畅想曲的气氛。

  “烟花三月下扬州” ,在“三月”上加“烟花”二字,把送别环境中那种诗的气氛涂抹得尤为浓郁。烟花,指烟雾迷蒙,繁花似锦。给读者的感觉绝不是一片地、一朵花,而是看不尽、看不透的大片阳春烟景。三月是烟花之时,而开元时代繁华的长江下游,又正是烟花之地。“烟花三月”,不仅再现了那暮春时节、繁华之地的迷人景色,而且也透露了时代气氛。此句意境优美,文字绮丽,清人孙洙誉为“千古丽句”。

  总之,这一场极富诗意的、两位风流潇洒的诗人的离别,对李白来说,又是带着一片向往之情的离别,被诗人用绚烂的阳春三月的景色,将放舟长江的宽阔画面,将目送孤帆远影的.细节,极为传神地表现出来了。


《宋书·沈演之传》原文及翻译3篇(扩展5)

——《黔之驴》原文阅读及对照翻译3篇

《黔之驴》原文阅读及对照翻译1

  黔无驴,有好事者船载以入。至则无可用,放之山下。虎见之,庞然大物也,以为神,蔽林间窥之。稍出近之,慭慭然,莫相知。

  黔这个地方没有驴子,有个喜好多事的"人用船运载了一头驴进入黔地。运到后却没有什么用处,便把它放置在山下。老虎见到它,一看原来是个巨大的动物,就把它当作了神奇的东西。于是隐藏在树林中偷偷地窥探它。老虎渐渐地走出来接近它,很小心谨慎,不了解它究竟有多大本领。

  他日,驴一鸣,虎大骇,远遁;以为且噬已也,甚恐。然往来视之,觉无异能者;益习其声,又近出前后,终不敢搏。稍近,益狎,荡倚冲冒。

  一天,驴子一声长鸣,老虎大为惊骇,顿时远远地逃跑;认为驴子将要吞噬自己,非常恐惧。然而老虎来来往往地观察它,觉得驴子好象没有什么特殊的本领似的;渐渐地习惯了它的叫声,又靠近它前前后后地走动;但老虎始终不敢和驴子搏击。慢慢地,老虎又靠近了驴子,态度更为随便,碰擦闯荡、冲撞冒犯它。

  驴不胜怒,蹄之。

  驴禁不住发怒,用蹄子踢老虎。

  虎因喜,计之曰,“技止此耳!”因跳踉大?,断其喉,尽其肉,乃去。

  老虎因此而欣喜,盘算此事。心想到:“驴子的本领只不过如此罢了!”于是跳跃起来,大声吼叫,咬断驴的喉咙,吃完了它的肉,才离去。

《黔之驴》原文阅读及对照翻译2

  出处或作者:柳宗元

  黔无驴,有好事者船载以入。至则无可用,放之山下。虎见之,庞然大物也,以为神,蔽林间窥之。稍出近之,慭慭然,莫相知。

  他日,驴一鸣,虎大骇,远遁;以为且噬已也,甚恐。然往来视之,觉无异能者;益习其声,又近出前后,终不敢搏。稍近,益狎,荡倚冲冒。

  驴不胜怒,蹄之。

  虎因喜,计之曰,“技止此耳!”因跳踉大?,断其喉,尽其肉,乃去。

《黔之驴》原文阅读及对照翻译3

  黔无驴,有好事者船载以入。至则无可用,放之山下。虎见之,庞然大物也,以为神,蔽林间窥之。稍出近之,慭慭然,莫相知。

  黔这个地方没有驴子,有个喜好多事的人用船运载了一头驴进入黔地。运到后却没有什么用处,便把它放置在山下。老虎见到它,一看原来是个巨大的动物,就把它当作了神奇的东西。于是隐藏在树林中偷偷地窥探它。老虎渐渐地走出来接近它,很小心谨慎,不了解它究竟有多大本领。

  他日,驴一鸣,虎大骇,远遁;以为且噬已也,甚恐。然往来视之,觉无异能者;益习其声,又近出前后,终不敢搏。稍近,益狎,荡倚冲冒。

  一天,驴子一声长鸣,老虎大为惊骇,顿时远远地逃跑;认为驴子将要吞噬自己,非常恐惧。然而老虎来来往往地观察它,觉得驴子好象没有什么特殊的本领似的;渐渐地习惯了它的叫声,又靠近它前前后后地走动;但老虎始终不敢和驴子搏击。慢慢地,老虎又靠近了驴子,态度更为随便,碰擦闯荡、冲撞冒犯它。

  驴不胜怒,蹄之。

  驴禁不住发怒,用蹄子踢老虎。

  虎因喜,计之曰,“技止此耳!”因跳踉大?,断其喉,尽其肉,乃去。

  老虎因此而欣喜,盘算此事。心想到:“驴子的本领只不过如此罢了!”于是跳跃起来,大声吼叫,咬断驴的喉咙,吃完了它的肉,才离去。


《宋书·沈演之传》原文及翻译3篇(扩展6)

——柳宗元黔之驴原文翻译及赏析

柳宗元黔之驴原文翻译及赏析1

  原文:

  黔之驴

  黔无驴,有好事者船载以入。

  至则无可用,放之山下。

  虎见之,庞然大物也,以为神,蔽林间窥之。

  稍出近之,慭慭然,莫相知。

  他日,驴一鸣,虎大骇,远遁;

  以为且噬己也,甚恐。

  然往来视之,觉无异能者;

  益习其声,又近出前后,终不敢搏。

  稍近,益狎,荡倚冲冒。

  驴不胜怒,蹄之。

  虎因喜,计之曰:“技止此耳!

  ”因跳踉大?,断其喉,尽其肉,乃去。

  噫!

  形之庞也类有德,声之宏也类有能。

  向不出其技,虎虽猛,疑畏,卒不敢取。

  今若是焉,悲夫!

  译文:

  黔地(这里的黔不指贵州)这个地方本来没有驴,有一个喜欢多事的人用船运来(一头驴)进入这个地方。运到后却没有什么用处,就把它放置在山脚下。老虎看到它是个庞然大物,把它作为神(来对待),躲藏在树林里偷偷看它。(老虎)渐渐小心地出来接近它,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

  有一天,驴叫了一声,老虎十分害怕,远远地逃走,认为(驴)要咬自己,非常害怕。但是(老虎)来来*地观察它,觉得它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本领。(老虎)渐渐地熟悉了驴的叫声,又前前后后地靠近它,但始终不与它搏斗。(老虎)渐渐地靠近驴子,态度更加亲切而不庄重,碰倚靠撞冒犯它。驴非常生气,用蹄子踢老虎。老虎因此而很高兴,盘算这件事说:“驴的技艺仅仅只是这样罢了!”于是跳起来大吼了一声,咬断了驴的喉咙,吃光了它的肉,才离开。

  唉!外形庞大好像有德行,声音洪亮好像有能耐,(老虎)当初(如果说)看不出驴的本领,老虎即使凶猛,(但)多疑、畏惧,终究不敢猎取驴子 。如今像这样的下场,可悲啊!

  注释:

  1.好事者:喜欢多事的人。

  2.船载以入:用船载运(驴)进黔。船,这里指用船的意思。以,连词,相当于“而”,表修饰。

  3.至:到。

  4.则:表转折,却。

  5.之:代词,代驴。

  6.庞然大物:(虎觉得驴是)巨大的动物。庞然,巨大的样子。然,......的样子。

  7.以为:把……当作。

  8.蔽:躲避,躲藏。

  9.窥:偷看。

  10.稍:逐渐地,渐渐地。

  11.近:形容词作动词,靠近。

  12.慭慭(yìnyìn)然:小心谨慎的样子。

  13.莫相知: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相:一方对另一方,偏指另一方。

  14.他日:之后的一天。

  15.大骇:非常害怕。大:很,非常。骇,害怕。

  16.远遁:跑得远远的。遁:跑,逃跑。

  17.以为:认为

  18.且:将要。噬:咬。

  19.甚:很,非常。

  20.恐:害怕。

  21.然:表转折,然而,但是。

  22.视:观察。

  23.觉无异能:(虎)觉得(驴)没有特别的本领。异:特别的,与众不同的。能:本领,能力。

  24.者:语气词,文中表示揣度语气,似的。

  25.益:渐渐地。

  26.习:熟悉。

  27.终:始终。

  28.搏:搏击,搏斗。

  29.稍:渐渐地。

  30.近:靠近。

  31.益:更加。

  32.狎:态度亲近而不庄重。

  33.荡倚冲冒:形容虎对驴轻侮戏弄的样子。荡,碰撞。倚,倚靠。冲,冲撞。冒,冒犯。

  34.不胜(shēng)怒:非常愤怒。

  35.蹄:名词作动词,踢。

  36.因:因此。

  37.计之:盘算这件事。计,盘算。

  38.技止此耳:(驴)的本领只不过这样罢了。技,本领。止,同“只”,只不过,仅仅。此,这样。耳,罢了。

  39.因:于是,就。

  40.跳踉(tiàoliáng):跳跃。

  41.?(hǎn):吼叫。

  42.尽:(吃)完。

  43.乃:才。

  赏析:

  《黔之驴》是我国一篇著名的古典寓言。开头是这样写的:“黔无驴,有好事者船载以入。至则无可用,放之山下。”

  作者首先从故事发生的地区环境写起。“黔”,是唐代当时一个行政区的名称,又叫黔中道,包括今天湖南西部、四川东南部、湖北西南部和贵州北部一带。这一带有什么特点呢?“无驴”,从来没有过驴子。这一特点很重要,因为如果没有这一特点,就不会出现后面老虎被驴一时迷惑的情节,因此也就不会发生后面这样的故事。“有好事者船载以入”,有一个没事找事的人用船运去了一头驴。这一句紧紧承接着“黔无驴”三个字而来,交代了寓言中的主要角色驴的来历——原来它是一个外来户。“至则无可用,放之山下”,运到以后,派不上什么用场,就把它放养到山脚下。这两句不仅解释了为什么说运驴的人是一个“好事者”,而且也很巧妙地把这个“好事者”一笔撇开——因为他同后面的情节没有关系——从而为下文集中描写寓言中的主要角色准备了方便条件。

  随着驴被“放山下”,到了一个具体的地方,寓言中的另一角色虎的出场就很自然了:

  虎见之,庞然大物也,以为神,蔽林间窥之。稍出近之,慭慭然,莫相知。他日,驴一鸣,虎大骇,远遁,以为且噬己也,甚恐。

  这一段主要写虎见到驴以后的心理状态。“虎见之,庞然大物也,以为神”,老虎看到这个又高又大的家伙,以为是什么神物。这是虎对驴的最初印象和认识。由于寓言一开头就交代了“黔无驴”,谁也没有见过,因此老虎少见多怪,产生这样的错觉是很自然的。于是,“蔽林间窥之”,它就躲藏到树林里,偷偷地盯着驴子。这里,一个“蔽”字,充分写出了老虎在“以为神”的认识基础上所产生的害怕心理;而一个“窥”字,又说明了作为兽中之王的老虎虽怕但并不甘心、亟想摸清对方底细的心理活动,从而孕育了后面情节的必然发展。“稍出近之”,后来老虎又慢慢走出来向驴靠近些。这是对老虎并不甘心、打算摸底的心理的进一步揭示。“蔽林间窥之,稍出近之”两句,不仅写出了老虎行动的连续和发展——由迅速离开驴子的“蔽”,到立定脚跟的“窥”,再到走出树林、走向驴子的“近”——而且初步地揭示了老虎一心要认识这个“庞然大物”的决心。不过这里的"“近”,并不是说同驴已经靠得很近了,只是指略微缩短了一点同驴的距离罢了;因为这时老虎对驴还是“慭慭然莫相知”,小心谨慎,不知道它是个什么怪物。“慭慭然”,谨慎害怕的样子。由于“莫相知”,自然“慭慭然”;而由于“慭慭然”,当然也就只能“稍出近之”了。这里“莫相知”三字,既有承上的作用,说明老虎产生“慭慭然”不安心理和采取“稍出近之”谨慎行动的原因;又有启下的作用,交代了后面情节演进的根据。“他日”,有一天。这是寄全于一的笔法,说明老虎为了改变自己“莫相知”的状况,对驴观察已经不止一天了。由此也可见其决心。然而认识并未取得进展,仍然停留在“以为神”的阶段。所以“驴一鸣”,驴子吼叫一声,“虎大骇,远遁”,老虎大吃一惊,逃得远远的。为什么要“远遁”呢?“以为且噬己也”,因为老虎认为驴子要吃掉自己,所以“甚恐”,非常恐惧。“以为且噬己也”,点明了“甚恐”的实质;而“甚恐”,又为老虎后来识破驴子的真面目得出“不过如此”的结论进行了铺垫。

  这一节写老虎的心理活动虽然只是一个“怕”字,但时起时伏,非常生动。“虎见之,庞然大物也,以为神”,畏惧之心突然而起;“蔽林间”,可见害怕得还很厉害,纵是兽中之王,也不敢露面;“窥之”,虽害怕得很,但惊魂初定;“稍出近之”,说明畏惧心理已经明显减少,尽管仍然小心翼翼;“驴一鸣,虎大骇,远遁”,“甚恐”,畏惧之心又一下子达到了高潮。而所有这些变化又无不围绕着“以为神”的思想认识。

  然而老虎“远遁”,会不会一走了之呢?如果这样,情节又将如何发展呢?我们不用担心,因为从虎一开始所表现出来的虽怕驴但并不甘心的心理活动来看,它是不会一走了之的。事实正是这样,虎不但没有逃之夭夭,而且很快就看穿了驴子的假象;不仅逐渐消除了畏驴之心,甚至慢慢产生了吃驴之意:

  然往来视之,觉无异能者。益习其声,又近出前后,终不敢搏。

  这一节主要写虎对驴认识的深入。“然往来视之,觉无异能者。”然而通过来回观察,觉得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本领。这是虎对驴“神”的形象怀疑的开始。这里的一个“然”字,非常有力,具有特殊的作用,不仅是语气的转折,而且也是虎由怕驴到逐渐认清驴的本质并最后把驴吃掉的整个情节的转折。“往来”,说明老虎的观察是多么细心和频繁。因而“觉无异能者”,并进而“益习其声”,对驴的吼叫声也逐渐习惯了。心理上的这一变化,必然导致行动上的更加大胆,于是,“又近出前后”,进一步到驴子的身前身后转来转去。注意,这里的“近”,比“稍出近之”的“近”,又进了一步,是逼近的意思,充分反映了老虎“觉无异能者”的心理。那么,既然认为驴子没有什么了不起,又为什么“终不敢搏”,始终不敢扑上去抓取它呢?这是因为老虎对驴的底细尚未彻底摸清的缘故。——虽然“觉无异能者”,但驴子的“无异能”,只不过是自己的主观感觉罢了,实际情况如何,谁又知道!一个“终”字,把老虎慎重对敌、不敢贸然行事的思想揭示得淋漓尽致;而一个“搏”字,又把老虎围绕驴子煞费苦心的全部目的披露无遗,从而为后面的吃驴情节作了伏笔。

  这一节写虎“觉无异能者”的心理活动,尽管归结为“终不敢搏”,仍有怕的意味,但与开始的怕不仅有着程度上的不同,而且有着性质上的区别:以前的怕,是担心自己被对手吃掉的恐惧;怕,只不过是担心自己不能顺利吃掉对方的顾虑而已。所以,“终不敢搏”,既说明了老虎对驴的认识由“以为神”到“觉无异能者”的巨大进步,同时也说明了它对驴的彻底认识还有待于进一步深入。

  那么后来,虎是怎样取得了对驴的彻底认识并终于消除了顾虑的呢?

  稍近益狎,荡倚冲冒。驴不胜怒,蹄之。虎因喜,计之曰:“技止此耳!”

  这一节写虎对驴认识的最后完成。为了彻底摸清驴的底细,改变自己“终不敢搏”的心理,虎进行了一系列的试探活动。首先,“稍近”,慢慢靠拢驴子。注意,这里的“近”,比“近出前后”的“近”,又进了一步,说明虎已经非常贴近驴子了。“稍近”之后,“益狎”,越来越轻佻起来——这是对驴进行戏弄;进而又“荡倚冲冒”,摇摇它,靠着它,撞击它,甚至扒着它的脊背(“冒”,古代同衣帽的“帽”,覆盖的意思)——这是对驴进行挑逗。这里,我们不仅看到了虎一系列的挑衅性的行动,而且通过它得寸进尺、逐步发展的行动,还可以察知它大胆而谨慎、既藐视对方又重视敌手的思想。由“近出前后”的观察到“稍近”的试探,已经大胆了,但这毕竟只是距离的逼近;见对方没有反应,才进而由“稍近”的试探到“益狎”的戏弄,但这毕竟只是态度上的不恭;见对方仍然没有反应,最后才由态度上的“益狎”到动作上的“荡倚冲冒”。看到虎越来越无理和放肆,“驴不胜怒,蹄之”,驴再也压抑不住愤怒了,就踢了虎。这一下驴在虎的面前终于暴露了自己的全部秘密。所以,“虎因喜”,老虎因而非常高兴。显然,它是在为自己终于摸清了对手的老底——最大能耐不过一“蹄”而已——而在窃窃自喜。然而尽管如此,虎在下最后结论之前,还得要“计之”,在心里掂掇掂掇。掂掇什么呢?是不是对方还有更厉害的招儿没有使出来呢?想了想,不可能;因为自己对它“荡倚冲冒”,已经使它到了“不胜怒”的程度了,盛怒之下,不顾一切,哪里还能保留一手呢?一个“计”字,又一次有力地说明了虎对陌生之敌的格外重视。经过审慎地“计之”以后,才“曰:‘技止此耳’”,说:它的本领也不过这么一点点罢了。

  到这里,虎已经把驴的本质彻底揭穿了。随着它对驴的认识的最后完成,“终不敢搏”的心理自然也就不复存在了:

  因跳踉大阚,断其喉,尽其肉,乃去。

  于是虎大吼一声,腾空扑去,咬断了驴的喉咙,吃光了它的肉,心满意足而去。这一小节写驴终于葬身虎腹的下场,尽管情节非常简单,只有“吃驴”两字,但作者写起来并没有简单化。吃驴之前,先写虎“跳踉大”,大发威风,用足令百兽魂飞魄散的一吼一纵震摄住对方,让它乖乖就范;吃驴时,也不是一下子就“尽其肉”,而是先“断其喉”,击其要害,使其毙命,然后大嚼大吃,一啖而光。这样描写,既生动而具体,又说明了慎重对敌的老虎是多么机警和精明。

  以上,是寓言的故事情节。介绍到这里,你有什么感想呢?你是否觉得黔驴可悲呢?然而它又可悲在什么地方呢?人们从这里应该获得什么教训呢?这些问题,也许你还未来得及考虑。那么,我们还是先来看看作者的议论和感叹吧:

  噫!形之庞也类有德,声之宏也类有能。向不出其技,虎虽猛,疑畏,卒不敢取。今若是焉,悲夫!

  这一节正面写作者对这一事件的看法。“噫!形之庞也类有德,声之宏也类有能。”唉!形体庞大好像很有风度和德性,声音洪亮好像很有本事和能耐。这里,言外之意是说,形虽庞而无德,声虽宏而无能,徒有其表,名不副实,这是第一可悲之处。“向不出其技,虎虽猛,疑畏,卒不敢取。”当初如果不拿出那么一点可怜的本领,虎虽然凶猛,但因疑虑、畏惧,始终不敢吃掉它。这里,言外之意是说,驴既不知自己无能,更不知敌手强大,轻举妄动,终于落了个被“断喉”“尽肉”的下场,这是第二可悲之处。以上,作者用言外之意的议论指出黔驴的可悲,虽然辛辣但还比较委婉;篇末用感叹指出它的可悲,就直截了当了:“今若是焉,悲夫!”如今是这样,真可悲!显然,“今若是焉”,正是指前面言外之意的两层议论,既包括“类有德”而没有德、“类有能”而没有能的意思,更包括“今出其技”、自取灭亡的意思。所以,作者发出“悲夫”的深沉长叹。

  这篇寓言的题目叫“黔之驴”,然而通篇写驴的笔墨却很少,只有“庞然大物”“一鸣”“不胜怒,蹄之”等十多个字;相反,写虎的笔墨却非常之多,从开始的畏驴,到中间的察驴,再到最后的吃驴都写了。既有不断发展的行动的生动描写,更有不断变化的心理的细致刻画。因此,也许有的人要问:这是否有点“文不对题”呢?既然重点写虎,为什么不命题叫“黔之虎”呢?要回答这个问题,必须弄清这篇寓言的主题是什么,作者创作这篇寓言的意图是什么。我们知道,《黔之驴》是柳宗元在“永贞革新”失败后,他因参加这一进步改革而被贬作永州司马时写的《三戒》中的一篇。所谓“三戒”,就是应该引起世人警戒的三件事。《黔之驴》就是以黔驴的可悲下场,警戒那些“不知推己之本”、毫无自知之明而必将自招祸患的人。联系作者的政治遭遇,讽刺当时无德无能而官高位显、仗势欺人而外强中干的统治集团中的某些上层人物,指出他们必然覆灭的下场,也就不能不是他的写作动机了。这一点,从寓言末尾作者的议论、感叹和《三戒》文前的小序当中都可以得到说明。显然,要想表现这样的主题思想,关键在于充分揭示黔驴的可悲下场;而黔驴覆灭的可信与否,关键又在于是否能够把虎写活。——这,也许就是作者为什么命题为“驴”而着意写虎的原因了。当然,如果把主题理解为对于任何事物,不应被表面现象迷惑,只要弄清其本质,认真对付,就一定能战而胜之,那么寓言自然就“文不对题”而应易之为“虎”了。应该说,这样理解,也未尝不可。但是必须明白,这是对寓言本意的引申和发挥,不是原作的本来意思。

  然而,尽管用于驴的笔墨甚少,但是驴的形象依然极其鲜明。这当然一方面是由于借助虎的形象的有力衬托。因为虎的一切心理和行动都是围绕驴而产生和展开的,所以明写了虎的深谋谙练、谨慎精明,也就暗写了驴的麻木不仁、愚不可及,这样,驴的形象便在不写之中被写出来了。另一方面,这是由于描写驴的笔墨虽少却精、以寡胜多的缘故。“庞然大物”一语,由于作者没有把它处理成自己笔下的客观描写,而是作为老虎心目中的主观反映,这就很富讽刺意味,不仅明写了驴的外在形体,而且暗示了它的内在无能。“不胜怒,蹄之”五字,通过对驴的心理和行动的极其简略的交代,就把它在别人暗算面前的麻木和乖乖进入圈套的愚蠢揭示无遗。如果说在虎“荡倚冲冒”的时候,作者只用“蹄之”两字就写出了驴的愚蠢上当;那么,在虎“慭慭然,莫相知”的时候,作者只用“一鸣”两字就似乎写出了驴的虚荣和卖弄了。因为当时虎对驴并无任何妨害,所以驴让虎“大骇”“远遁”“甚恐”的“一鸣”之举,不是自我炫耀、借以吓人又是什么呢?人们都把驴作为愚蠢的代名词,看来同它在这篇寓言里的鲜明形象是不无关系的。

  总之,柳宗元的《黔之驴》这篇寓言,笔法老到,造诣精深;既揭示了深刻的哲理,又塑造了生动的形象;不仅给人们以思想上的启示和教育,而且给人们以艺术上的享受和满足,难怪它千古传诵成为我国文苑里一朵永不凋谢的奇花。


《宋书·沈演之传》原文及翻译3篇(扩展7)

——苕之华原文翻译及赏析

苕之华原文翻译及赏析1

  原文

  苕之华,芸其黄矣。心之忧矣,维其伤矣!

  苕之华,其叶青青。知我如此,不如无生!

  牂羊坟首,三星在罶。人可以食,鲜可以饱!

  翻译

  译文

  凌霄花开放,望去一片黄呀。心里正忧愁呀,更有多悲伤呀!

  凌霄花缤纷,枝上叶青青。知道我这样,不如不降生。

  母羊身瘦头特大,星光静静照罶下。若说人也可以吃,太少还不够塞牙。

  注释

  ⑴苕(tiáo):植物名,又叫凌霄或紫葳,夏季开花。华:同“花”。

  ⑵芸(yún)其:芸然,一片黄色的样子。

  ⑶维其:何其。

  ⑷牂(zāng)羊:母羊。坟:大。

  ⑸罶(lǐu):捕鱼的竹器。

  ⑹鲜(xiǎn):少。

  赏析

  从诗本身看,所写只是灾年人民无食,难以存活,诗人面对如此现实,痛感逢此饥荒,不如不出生为好。《易林·中孚之讼》曰:“牂羊羵首,君子不饱。年饥孔荒,士民危殆。”这是齐诗的理解,较毛说直捷了当,符合本义,没有毛序附加的臆测(即所谓“闵时”、“闵周室之将亡”云云)。至于作者,也很难说是“大夫”,从诗“歌其食”的内容推测,有可能是饥民,或是一位了解人民、同情人民的下层士人。

  全诗三章,前两章开头两句互文见义,说苕华盛开,一片黄色,叶子青青,沃若葱茏。这两句诗人以所见苕的花、叶起兴,苕叶青花黄,充满生机,而荒年的人民呢,却难以为生。诗人由联想导入感慨,两章诗的结尾两句即是所感。诗人痛心身处荒年,人们在饥饿中挣扎,九死一生,难有活路,反不如苕一类植物,活得自在,生命旺盛。为此,他心里忧伤不已,竟至于觉得最大的遗憾就是降生到这个世界上来。天地之下,本以人为贵,今反而羡慕无知觉的植物,乃至说出“不如无生”的话,实在悲哉痛哉,愤极恨极。

  前两章尽管诗人感情激切,难以压抑的忧愤,几如烈火喷射而出,但是这一忧愤产生的原因,还是隐含在比兴之中,到第三章才加以揭示。“牂羊”两句确如清方玉润所说“造语甚奇”(《诗经原始》)。正因为“奇”,所以旧说纷纭,多不得要领,唯朱熹解释最洽诗义,他说:“羊瘠则首大也,罶中无鱼而水静,但见三星之光而已。言饥馑之余,百物凋耗如此。”(《诗集传》)这是诗人诉说忧愤的原因,意思是说:荒年无物可食,宰母羊吧,可是它瘦弱得只剩下一个大头;打鱼吧,水中捕鱼的竹器中只有星光不见鱼。对于这里举此二物的原因,清王照圆分析说:“举一羊而陆物之萧索可知,举一鱼而水物之凋耗可想。”(《诗说》)最后两句“人可以食,鲜可以饱”是最沉痛的呼号,人吃人,同类相残,本已惨绝人寰,可是此诗却说,即使人可以吃,而剩下的人已经很少了,而且还可以想见,吃草的羊都已瘦得无肉可吃,何况饥饿已久的人呢。不消说个个枯瘦如柴,就是把这为数不多的人全吃了,也难以饱肚子的。说得何等毛骨悚然,把惨景更推进了一步,较之唐人所写的“足岁江南旱,衢州人食人”(白居易《轻肥》)的诗句更加怵目惊心,不忍卒读。对于这两句话王照圆还特地记下她闻见的一段事实,加以印证,其文说:“东省乙巳、丙午三四年,数百里赤地不毛,人皆相食。鬻男卖女者,廉其价不得售,率枕藉而死。目所亲睹,读此诗为之太息弥日。”并自注云:“巳、午间,山左人相食。默人与其兄鹤岚先生谈诗及此篇,乃曰:‘人可以食’,食人也;‘鲜可以饱’,人瘦也。此言绝痛,附记于此。”可见,此诗所反映的周代残酷的社会现实与人民苦难,在长期封建社会里是具有普遍性的,这充分显示了《诗经》现实主义精神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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